岚烟今天無咕咕

温柔而自洽 体恤而强大

Tanti auguri, amore mio

㊗️余小笛先生三八二十四岁生日快乐!

很久很久之前的 @工号9023 的点梗。

半沙雕文体流水账。ooc属于我!


余笛的生日就快到了,洪之光觉得他在不弄点什么surprise,可就只能再等3个月到情人节了。

送点什么呢?洪之光愁眉苦脸的掰着手指头数:“去年送了个香水,前年送了套西装,大前年……”还没等他算到他刚谈恋爱的那年,主角就回来了。进随其后的就是他的小儿子,龚子棋。

龚子棋今年6岁,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。这不,脸上又带着彩回来的。

洪之光看着平时脾气超好的余笛直运气的样子,估摸着怎么说话才不会连累自己。

“洪之光,把药箱拿来。给他清理一下。”

得,一听这话,洪之光就知道了。看来余笛没有太生气,至少还心疼自己儿子。洪之光刚想问问余笛经过,结果门一关,吃了个闭门羹。

“子棋,告诉爹,和谁打架了?”洪之光一边拿着棉签沾着药给小孩儿做消毒,一边小声问到。

“他先欺负的蔡蔡!”龚子棋瞪着眼睛奶声奶气地大声辩解着。洪之光赶紧捂住小孩儿的嘴,回头看看卧室的方向。

“诶,我的小祖宗,这阵儿你就别再吼了。先让你爸消消气,别再惹他了。来,给我慢慢讲讲。”

直到小孩儿坐在沙发上绘声绘色地讲完了自己“惩恶扬善”的故事,洪之光给他上好药,贴了几个大号创可贴,余笛才慢慢悠悠换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。

洪之光寻思着儿子怎么也落个“正义”的名声,余笛话也不能说的太狠,就赶紧迎上去。

“笛哥,棋棋也知道错了,就别太说孩子了吧。”洪之光上手搂着余笛的细腰,在他耳边说道。

“去。”余笛抬手拍掉洪之光有点有意向下滑的手。“别在这和稀泥。”

完。洪之光看着坐在沙发上晃腿的儿子,心想:都不这回上帝都救不了你了。

“子棋,你怎么没说说你是怎么拿着椅子轮人家的呢?”

“再说了,人家方书剑是故意撞得蔡程昱么?”

“上来就打人家。龚子棋,你可以啊。”余笛慢慢悠悠地给洪之光补充着龚子棋有意忽略的细节。

“他太烦了。天天就会粘着蔡程昱!”

“子棋,人家俩人是兄弟啊。可不天天在一起说话么。”洪之光叹了口气。

“龚子棋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。明天带着我给你做的小饼干,向方书剑道个歉。”

“我不!”龚子棋小嘴一撇,从沙发上蹦下来,小步子颠颠地回自己的小屋子里去了。

“龚子棋!”

“笛哥,你也别太和子棋生气了。”洪之光亲眼看着余笛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。

“我没事,我明天出趟差,突然通知去北京演出。趁着周末好好教育教育子棋。”

余笛很少有突然出差的情况,洪之光估摸是有什么急事。

“音乐剧突然换卡,我要去彩排。记得带着子棋去嘎子家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余笛的教育理念一向很西方,给予孩子充分的自由。可大是大非的问题,他也从来都不会含糊。于是,本质里都是倔强的父子俩:龚子棋和余笛,闹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别扭。

其实子棋冷静下来也意识到了错误,但就是拉不下那个脸来和余笛道歉。余笛自然不会惯着他,所以直到他出门,两个人都没有互相说一句话。

现在距离余笛的生日就有三天了,洪之光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发愁。

刚刚带着龚子棋去找阿云嘎道了歉,小孩子之间的矛盾,大人间不会计较什么。龚子棋还是懂点事的。洪之光比较欣慰。

“爹!想什么呢!”龚子棋用两颗大门牙转着圈啃一个苹果,含糊不清的问道。

“你爸马上过生日了。你说,咱们给他一个什么惊喜呢?”

“出去遛遛嘛。”

“那行,换个衣服,咱俩去商场。”洪之光欣慰揉了揉龚子棋的毛茸茸的锅盖头。儿子大了,能给自己出主意了。

近一米九个子的男人领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总是引人注目的。更何况一个是大帅哥,一个是小帅哥。

琳琅满目的商品让龚子棋移不开视线,但还是听话的乖乖牵着洪之光的手。

一层的化妆品和奢侈品,让洪之光很是头疼。余笛很会化妆,平时演出几乎不需要化妆师,所以对于化妆品也是一清二楚。自己这个小白可就没办法了。上次直播化妆的视频,被余笛翻来覆去看完嘲笑了好长时间。本想直奔二楼,可龚子棋非得拉着自己从一楼转起,宠儿子的洪之光只能硬着头皮,随便挑了一家店走了进去。

旁边的导购一眼看出了洪之光的一脸茫然的尴尬处境。“先生,有什么可以帮您的?”

洪之光看着花里胡哨的口红色号,顿时觉得有点头晕。他退了两步,看了看店面。“ysl?”洪之光虽然不太了解,但是基本的名字还是知道的。

他向导购摆摆手,示意自己只是过来看看,随后小心翼翼的挑了一个看起来没有这么鲜艳的,在手背上涂了两下。看着这个颜色,再带入到余笛的两片薄唇上,洪之光轻轻摇了摇头。

“太亮了,余笛一定不喜欢。”

龚子棋小小的个子刚刚到台面,但还是倔强地用手撑着台子向上看去。

龚子棋从小就不愿意粘着别人,喜欢独来独往,总是绷着个小脸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。除非遇到什么大难题,否则都喊余笛和洪之光帮忙。为此,洪之光还特地用微信请教了育儿专家阿云嘎先生

一旁的郑云龙听罢不顾时间,直接给余笛打了个电话,想要两家换个儿子。龚子棋归老云家,黄子弘凡归老洪家。

“来儿子。”洪之光把龚子棋扛了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上。“你给爸爸选一个。”

小孩还真有模有样的挑选起来。看了半天,小孩坚定地指着放在门口转盘上的一支口红。“那个!”

“先生,这是新出的秋冬新款,宝贝说的这款也是我们卖的最好的。125号色。”洪之光把龚子棋放下,拧起来一只轻轻在手背上蹭了两下。

淡淡的粉,倒是和余笛的唇色很相配。“就是他了。”洪之光也就思考了几秒,当机立断,刷卡结账。对于余笛,洪之光总是喜欢制造一点浪漫。

就算隔几天送一个礼物,洪之光也从来不会心疼自己为数不多的私房钱。

秉持着既然带孩子出来了就遛个够的原则,洪之光给龚子棋放在了一个儿童乐园里。他对自己儿子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蛮放心的。就自己儿子谁也不理的酷盖性格,除非是迷魂药,没人能把他带走。随后,抛下儿子一身轻松的洪之光又回到了一楼的奢侈品区。

洪之光左思右想,还是决定自己亲自选一个礼物,一个与平常不太一样的礼物

洪之光漫无目的地溜达着。突然路过的博柏利的橱窗吸引了他的视线。

一个人形半身模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多色印花的丝巾。洪之光想着之前余笛的演出:明显的喉结

在灯光下把脖子打出一片阴影,纤细白皙的脖颈上不系点什么总感觉空落落的。

余笛不喜欢带项链,洪之光送给他的宝格丽项链也只是带了几次就束之高阁了。

丝巾,到时一个不错的选择。洪之光看着它,不住地脑补这余笛在舞台上,披一件黑色的斗篷,里面搭一个白衬衣,扣子解开两粒,但是露出的大半皮肤被系好的丝巾遮挡。

”绝色形容都不为过。”洪之光心想。

买完丝巾,自己的私房钱几乎归了零,但洪之光依旧高高兴兴地带着龚子棋回家了。

余笛在北京的彩排还算顺利,组里通知演员可以提前回家了。于是余笛定了最早的飞机票,只为在生日当天的晚上可以到家。

得知这个消息的洪之光又按照电视剧里party的样子买了气球和蛋糕,说是要增添气氛。

转眼,就到了余笛生日当天。洪之光和龚子棋爷俩早早起床,从上午就开始收拾屋子。

看着一兜子的气球片,没有买打气筒的洪之光就只能认命的靠嘴一个一个吹起来。

龚子棋坐在饭桌前一边吃着速食儿童水饺,一边看着气球一个个在洪之光手里成型,再打结丢在地上。等气球吹得差不多了,洪之光学着青春偶像剧里那样,把气球放头发上蹭了两下,往上一扔,气球就粘在了房顶上。

这就是龚子棋下午的任务了。整整大半个下午,龚子棋都在和头发做着斗争。静电的吸引力不大,没有一会儿就慢慢的“降落”下来,龚子棋只能再让它吸上去。

洪之光的下午也没闲着,又是买菜又是做饭,忙的他脚不挨地。平时洪之光几乎不进厨房,毕竟余笛的做饭水平可是出了名的好。

洪之光的做饭水平却不敢恭维。每次余笛出差,都会在家里准备好各种速食产品,避免自己的儿子食物中毒。借着这几天,洪之光好好打磨了自己的做饭手艺。

终于,在炸了n次厨房后,洪之光终于能搞出几道像样的菜了。

刚把炒菜端上桌,楼道里就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洪之光赶紧让龚子棋关上客厅的灯,自己点上了蛋糕的蜡烛。

继而,门外响起了掏钥匙开锁的声音。锁孔转动,就像缓缓开启的惊喜盒子。推开门,楼道里的灯照出了余笛和行李箱的黑色轮廓,眼前是被微弱烛光点亮的墨黑的屋子。

“Happy birthday!daddy!”余笛刚带上门,龚子棋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走过去抱住了余笛的大腿。余笛惊愕了一秒,随及反应过来,一把把龚子棋抱了起来,坐在自己的臂弯上。龚子棋也难得的没有躲开,乖乖巧巧地冲着余笛笑。

“Buon compleanno!tesoro!”¹ 洪之光站在餐桌的边上,冲着余笛笑。

用手指理着龚子棋乱糟糟的鸡窝般的头发,余笛哭笑不得。

“怎么弄得?”

龚子棋指了指头顶。

灯光亮起,无数的各色气球在头顶缓缓摇动,挤满了一整个客厅的屋顶。

余笛感动地亲亲龚子棋略微汗湿的小脑门。“谢谢宝贝。”

洪之光也迎了上来,接过他右肩上的书包,顺势亲了亲余笛泛红的耳根。

“去。”余笛抬手轻推了洪之光一下。话说的很凶,但他的眼角眉梢都盛满了笑意。

龚子棋对自己爹爸腻腻乎乎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,在他年幼的眼光来看,这个就是幸福。

“来,吹蜡烛吧!”洪之光想接过余笛怀里的龚子棋。结果小孩跳下来自己站到了椅子上。

洪之光看着龚子棋费力爬上椅子,一边在旁边护着,边一狠狠揉了揉他的锅盖头。

“呼” 一抹淡淡的白烟升起。龚子棋和洪之光唱着生日快乐歌,笑的眼都眯上了,露出了两颗漏风的大门牙。

还没等余笛把蛋糕递给他,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,颠颠地跑进屋。出来时,怀里抱着一个礼品袋,到余笛面前就把它前一送。

“给爸爸的礼物!”

“棋棋挑的,试试?”洪之光在边上解释道。

余笛轻轻的在嘴上涂了两下,豆沙色的口红配上细碎的闪片显得格外的滋润。看的洪之光心里痒痒,恨不得立刻上去亲一口。

洪之光做饭的手艺明显的有了提高,余笛边吃边在心里评价。厨房没有白炸,连嘴刁的龚子棋都对这次的晚饭赞不绝口。洪之光瞄着自己虎口上的一串燎泡,琢磨着这罪没白受。

小孩子的精力来的快去的也快。龚子棋跟着洪之光前前后后忙活了一天,刚吃完饭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先是安顿好孩子,又是收拾饭桌,洪之光今天非要把所有家务都揽在怀里。余笛没办法,想要帮他洗个碗,结果直接被洪之光拦在了厨房外。

余笛只能坐在沙发上刷一会儿手机。唯一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放着一个小礼品袋。和龚子棋送的口红不一样,这个礼品袋是白色的。“Burberry”的字样格外亮眼。

洪之光洗干净手从厨房出来,又顺了一张餐巾纸抹干净了水。“我买的,打开看看。”洪之光的傻笑和龚子棋如出一辙,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见这个丝巾出现在余笛的脖子上了。

余笛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,花色的丝巾赫然出现在礼品盒里。洪之光接过来,把它抖开又折成长条,环着脖颈给余笛系了一个老爹结。

“好看。”洪之光满足地端详着自己的“作品”。配上一个小斗篷和白色印花衬衣就更好看了,洪之光边想边给自己未来要送的礼物列了一个list。

余笛正低着头整理着丝巾。他刚想去找个全身镜,洪之光就凑上来亲他的额头。结果他刚一抬头,就被洪之光亲了个正着。

“呜,洪之光你干啥。”洪之光的大脸近在咫尺,确实把余笛吓了一跳,东北话都漏了出来。

但洪之光可是老狐狸了。干脆将计就计,不由分说地直接加深了这个吻。

这下余笛脸上的红从耳朵根蔓延到了大敞的领口

客厅里的灯被摁灭。卧室里亮起了一盏小台灯,窗帘上映出了模模糊糊交叠在一起的人影。

客厅里,被解下的丝巾没有完全被抖开,就直接盖在了礼品盒上。

开着灯的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?那就是不能播的内容了。

余笛只记得,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,耳边似乎听到了谁唱起了Aimer,和一句飘散在梦里的“Je t'aime”。

¹ 意大利语:生日快乐亲爱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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